俺村吧,有个孩子和我应该差不多大,学习好象是很不怎么样,反正是留级留到了俺弟弟那一级了。俺弟弟回家和俺说的,友人写作文,被老师批了一顿,说他写的作文直接是狗屁不通。小孩子,那时候还小似乎对狗屁不通缺乏理解。下了课,想起老师的批评,虽然不是很理解,但仍似有不悦之意。以手作枪状,直指蓝天白云,高呼:“老师说俺作文狗屁不通,现在我要放屁了!”,于是“咚、咚、咚”放了几个响屁。这回狗屁是通了,可写起作文来依然还是狗屁不通。不但作文狗屁不通,其他的科估计也通不了一些,所以好象连初中都没上,就在家跟着他父亲修理地球了。
前几天,因为老家的老少爷们不少为孩子上学打电话给我求助的,就想起友人的这段佳话,自己暗暗笑了好几回。今天中午1:30上,俺正睡意朦胧,电话扑棱棱又跳又叫的,赶忙接了。就听“我是友人,还记得不?”,朦胧中回答着记得,就问什么事,说孩子想去二中,遂以为是要去二中的初中部,就说如果没考上要去得三万块钱的。那边又说“不是,天人的孩子想去你说是三万,我是友人!”,我说我知道你是友人,你不是留国么?小名我都记得,那边嘿嘿地笑了。原来他孩子考的是高中,已经统招到了宝都中学,意思拿俩钱还能不能去二中,就说:“不行,有规定的!”那边就说:“找找你这关系还不行?”,就说:“我这关系不管用,规定很严,我没能力破坏规定。”
接完了电话,也就基本到点上班了,不能再睡。上班去吧,走在上班路上就想起了友人,我还不记得你友人。他家离我家就隔一根胡同,不到100米的距离,又是一个生产队的。他住的那条胡同有6、7个7、8乃至10来岁的男孩子,小时候穷极无聊,闲来无事就是挑衅作战,我们几个在胡同这头,他们几个在胡同那头,参战人数不等,扔石头、土坷拉。似乎我们这边占上风的时候多,经常攻到他们的胡同那头,把他们打得滚进家门,紧关大门不敢出来。于是,就用大点石头砸他们家大门,往他们家扔土坷拉,只听“咣当”,打中了,就赶紧往回窜,跑回胡同的这头就算安全了,他们是不敢轻易攻过来的。
小时候,这样的游戏没少玩,我还不知道你个友人,光你那狗屁不通的英雄壮举就让俺记你一辈子。你别说这狗屁不通的老子还养了个好孩子,能考上统招的宝都中学,很不善乎嘛,是个大学生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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